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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 发布日期:2010-10-26 ] 【返回】 |
10月22日上午,哲学社会学学院博士生第14次学术沙龙在学院博士生工作室举行,2009级外国哲学专业博士生安晖作了题为“全局工作空间认知模型分析”的报告。主要内容如下:
全局工作空间理论是美国学者伯纳德•巴尔斯Bernard J. Baars)在解释意识问题时运用语境分析提出的一种认知模型,将意识理论研究推到了一个新的阶段。全局工作空间理论旨在探求意识是什么、意识如何产生和意识具有什么功能这三个相关的问题。巴尔斯认为意识是进入各个神经元系统的通道,便利了各种信息的进入、传递和交换。意识是因为全局工作空间中的全局可用性而产生的。意识作为一个生物适应性,是具有功能性的。
巴尔斯运用语境论创建了GW这一意识模型。全局工作空间本身是一个巨大的网络,庞杂的神经元之间相互连接,这些神经元对无意识系统的其他部分具有全局可用性,它们包含的内容即是意识。意识的内容就是在全局工作空间中被处理的各种表征。正如所有奉行“自我理论”的哲学家一样,巴尔斯在作为“人”的统一实体中,也就是在人类的大脑中的“某一区域”或者“某一特定的点”存在着具有“全局可用性”的“剧场”。自我系统作为情景层级中的一部分,对于什么东西计入聚光灯或登上意识这个剧场的大舞台产生影响。同时,自我系统占据基础地位“如果自我系统包含的信息是可报告和可用的话,意识天生地需要与它互动”。自我在这里就成为意识的语境存在,自我与意识构成情境与内容的关系。GW理论中,存在着如此庞大的由神经元组成的巨大网络,并且还被分为无数的情景层级,不同的情境层级之间相互竞争,目的只为进入全局工作空间的“通路”——感觉和自传体记忆系统,,这是任何可报告的意识体验的必须。因而,自我不再是一种错觉,而是一个处在高级水平的主导情境层。自我系统在延续,自我也在延续着。
也就是说,“全局可用性(Global availability)”在巴尔斯的理论中处于核心属性,人类正是由于具备了这一属性,真正的意识得以产生。这一论点在现有的意识基础理论中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,特别是在人工智能领域,如果我们建造一台机器,使得这台机器具有“全局可用性”或者该机器能够像人类一样自发产生“全局可用性”,这台机器就有了意识。这似乎是可能的!
事实上,我们又一次的提前喜悦了。因为,巴尔斯仅仅阐述了“全局可用性”这一意识的所谓核心属性,但意识究竟是什么?意识究竟从哪里来?这些原初的问题被回避了。因为即使一台机器真的具有了该种属性,也并不能证明这种机器具有意识。比如,美国数学家Stan Franklins的IDA是以全局工作空间结构为基础建立的,通过多个无意识的处理器共同形成一个全局工作空间,并在此发布各种信息来召集其他处理器以帮助解决问题。但批评者很轻易就能指出,这种理论本身是错误的,这样的机器根本谈不上具有意识。
那么,全局工作空间是否可以被“复制”,抑或传导呢?如果我们通过脑科学和神经科学的未来发展,是否可以将整个“剧场”复制或传导,人类不是可以“永生”或“太虚任遨游”了吗?在电影《阿凡达》中, 在Na'vi的精神领袖的带领下,Na'vi族人用自己的感受器(辫子)与神树相连,借助神树的力量,将杰克•萨利的精神(灵魂)转移到他的阿凡达身上,杰克最终成为了这个星上Na'vi人的领袖。这不也就是做了一次“笛卡尔剧场”的整体搬迁吗?那么,“杰克”到底在哪里呢?生理上的持续性如何转化为感觉体验?
诚然,GW理论将意识理论问题研究的基础向前推进了,像所有的意识认知模型的命运一样,从形成之日起,批评就铺天盖地而来。其中,丹尼特的“多重草稿理论”直指GW理论的根源:GW理论依然是“笛卡尔剧场”这一传统模型的现代应用,一开始就建立在错误的出发点上,却又试图过早的推测大问题的答案。在意识的问题上也许没有对错,正如巴尔斯自己所言:“你就是你的体验的感知者、行为者和讲述者,尽管这究竟意味着什么还远未明了。”
(安晖 供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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